新 年 快 乐
啊!时间真快,2003年的光阴,就要在我们眼睁睁的留恋中匆匆的飘然而去。
过去的时光多么圣洁,象修女的目光。
远去的风景多么美丽,象灵魂的梦境。
在逝去的日子里,我的灵魂仍然在风中幸福的徜徉。
那飘逸的风,丝丝做响,急迅舒缓,在太阳暖洋洋的光丝间,在我们掬起起光斑的指缝里,在绿色的空气中,鲜活地流动着,风儿!缤纷多彩的风!一年来我时时都在刻意地拜读她,倾心地诠释她,并痴情地把她的倩影婉留在我的画面中。
我们生活在这个匆匆的时代,繁忙、嚣闹、杂乱,我们身心疲惫,感觉麻木,以致忘记了许多属于我们的东西,忘记了花儿在为我们怒放,忘记了风儿在为我们歌唱,忘记了阳光在为我们倾洒,忘记了情爱在为我们萌芽。
我是一名业余画家,爱画胜过生命,我能不停地画画感到无比的快乐。
我是一位职业教员,乐意对教学经常地思索,我的领导对我重视,我的同事对我爱护,我的学生对我崇拜,我能天天生活在这样的大家庭里,感到无比的幸福。
朋友魏宏宏,痴迷油画,年初以其微薄的财力,开办“跟你玩”酒吧油画沙龙,志在为画家举办展览,他是学问人,不瘾商道,又无心经营,以致沙龙落到入不敷出而面临倒闭的边缘。
但为了达到张扬油画艺术的宏愿,顽强的他,亦是倾尽袋囊来支撑这个异常尴尬的局面,在这极其艰难的形势下,沙龙举办大概十场作品展,其中约展示油画作品二百幅之多,真正成为远近闻名的油画作品的展示平台。做为朋友,我为魏先生做沙龙艺术主持,挑选画家,审定作品,撰写评文。一年来,我们艰辛相扶,风雨兼程,心灵相牵地走到今天,回想往事,我为过去的付出无怨无悔。
前些时候,我早年的学生雪芹小姐,把我今年的风景作品编印了一本台历,最好设计,最好的纸品,最好的印制,而且她为台历起一个很好的名字,叫“吉祥风”。意思是让看到我的作品画面的朋友都能感受到吉祥拂面而心花灿烂。我很感动,湿润而蒙胧的眼神仿佛看到我的画面中那艳丽的阳光,化为优美的音乐飘进朋友们的心田,亦仿佛看到那流动起伏的风儿变成突突奔跑的白马,我已看到了!我的朋友已跨上这矫健的骏马。去追回那早已遗失的幸福时光。
朋友新年快乐!
注:此文为应约为《广州日报》撰写的新年贺词,发表2003年12月26日
《广州日报》2003年应歧应邀撰写贺年专栏
《新 年 快 乐》 50×60.2003
新年快乐
仿佛是一夕间的事儿,2004年也要飘然而去,光阴流逝得让我伤感。
我曾感怀:
过去的时光多么圣洁,像修女的目光。
远去的风景多么美丽,像灵魂的梦境。
记得,这样的感触,倾诉在2003年同一时辰的《广州日报》上,标题也是“新年快乐”,一眨眼,时光已度一载,真是日月如梭啊!
像是与新年有约似的,说着说着,她就要霓裳艳妆似的翩翩走来,与我们应约相见。回首过去的时光,我的心情仍然徜徉在明亮的画室,洋溢在亮丽的画面中。
一年来,我仍然勤奋地工作,沐浴着领导的重视,快乐着同事的爱护,激动着学生的簇拥。在优美的音乐声中,我品味着甘醇的茗香,心情畅怡地度过每一个平凡的日子。并且,我不停地进行创作,平静地做自己乐于做的事情。因此,我想,我是一个幸福的人。
一年来,我常常在画室醉心于想象世间美好的情境,亦细心地观察着其中微妙的变化。我看到,广州的阳光日愈灿烂,也感受到在明媚阳光的伴随下,人们的心情日趋平和;深藏的心事在迎煜发芽,心头的结开始松懈,胸室的锁正在开启,日常复杂多疑的眼神变得单纯明朗,平日游离的目光悠然收回,聚集在炯炯眼球的高光上。
如此风景,时时让我陶醉着,那么,来年我还期望什么呢?
日前有朋来访,烟雾缭绕中,信口开河地地感慨杂务缠身、事业逼人、时间紧促,睡眠短欠,而心绪疲惫,长叹做人之累。我听后,颇有同感,唏嘘不已,便生出几多幻想,我多么想,在新的一年,和朋友们的心都返回到天真的孩提时代。对一切,重新唤回好奇的敏感,用心听风儿在眩目的光线下,吱吱唱歌;用心看星儿在如雪的月光里微微闪烁,忘却沉重的历史故事的负担,不见悲惨的战争硝烟的弥漫。
我多么想,在新的一年,我们都像孩子一样:
清晨里大声朗读唐诗三百首;
键盘中点击世间新景象;
梦床上享受童孺自然醒。
我还幻想,在新的一年:
我们都变成一条鱼,轻松地游走在大海里;
我们都化为一只鸟,自由地漂浮在云烟中。
此刻,我还想什么呢?哦!新年就要来临,我想静静地祈祷,我多么渴望,美妙的音乐在除夕夜如烟雾飘逸;当新年临门的钟声敲响的时刻,我献给朋友们的花儿正豁然怒放。
朋友新年快乐!
注:此文为应约为《广州日报》撰写的新年贺词,发表2004年12月26日
《广州日报》2004年应歧应邀撰写贺年专栏
《 春之韵》50×60.20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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